温月如愤怒地瞪着那离开的背影,“泽翰,你听听她都说了些什么?”
什么叫作不把她当家人看了?
她一个无亲无故的女人,还真要丢掉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吗?
温泽翰看出来刚刚外甥女不似作假。
她居然把姐姐都拉黑了。
温泽翰眸光微闪,不由得对桑晚又改观了一点。
“姐,你消消气,小孩子嘛,说点气话那很正常。刚刚你打了她,可能她觉得没面子吧。”
温泽翰自然不会把话说穿,随便和稀泥得了。
温月如胸脯上下起伏,显然气得够呛,可当保安上来时,她的火苗直冲头顶。
“怎么,你们还真想把我给赶出去不成?”
温泽翰陪笑,“姐,消消气,哪能啊。”
说完,他瞪着两个保安,“没事就下去,我这里没有什么事。”
两个保安面面相觑,“可是刚刚桑总监说.”
“是她大,还是我大?”温泽翰眼眸眯了眯,“怎么你们只听总监的话,把我这个总经理的话当放屁。”
“不敢!”两个保安立刻低头,但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。
温月如气都气饱了,也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。
“走了,不用你们赶!”她踩着五厘米的高跟鞋,气势汹汹地离开。
温泽翰若有所思,什么时候这公司里,桑晚的地位比自己还高了?-
桑晚离开温泽翰的办公室后,转身去了洗手间。
她看着红肿的半张脸,知道今天这班是上不下去了。
还好她随身带着口罩,拿了包,她匆匆下班。
回到家时,桑晚径直回房,根本没管林姨在后面说了些什么。
她洗漱后,脸颊的还依旧火辣辣的疼。
可见温月如的这巴掌有多疼。
她自嘲地笑了笑,之前打那对狗男女各一巴掌,今天这算是反噬了吗。
桑晚也没办法护肤,直接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,倒头就睡。
睡之前还给林姨发了条消息,不用叫她起来吃晚饭。
沈斫年今晚又应酬,提前给桑晚发消息说不回去吃饭。
只是五点发的消息,到了六点半都没人回。
他懒懒的推开包间的门,目光一顿,没想到季泽修也会在今天这场局里。
不少人倒吸一口凉气,纷纷在心底咒骂,到底是哪个想不开的把沈斫年和季泽修同时拉到一个饭局里了。
有人赔笑,“呵呵,沈少,我们隔壁还有一场,不然我带您过去?”
这相当于是要硬生生将两人分开了。
可沈斫年不依了,凭什么离开的是他。
他直直地走到沙发,一屁股优雅地坐下,笔直的双腿交叠在一起,冷白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膝盖。
“哦,我懒得动了。不然你们看谁愿意去隔壁,就请他去隔壁。”
这个“他”,沈斫年咬得格外重,在场的人都能听出话音,这是在阴阳让季泽修走呢。
季泽修眉眼淡淡地扫过沈斫年那张倨傲的脸,“没事,不用特地为我们分开两个场子。”
“我相信沈少,没那么小气。沈少,你说对吧?”
沈斫年眸子微眯了一度,“呵,是啊。”
“今天大家都没叫女伴?来,今天的消